雪山飞狐 - 田青文的结局
宝树笑吟吟的走上两步,大袖微扬,已在苗若兰天突与神通两穴上各点了一指。苗若兰全身酸软,瘫在椅上,心里又羞又急,却说不出话。琴儿只道他伤了小姐,横了心又抓住了和尚的手,要狠狠咬他一口。宝树手指抖动,点了她穴。琴儿身子一震,摔倒在地。 田青文道: “苗家妹子坐在此处须不好看。” 俯身托起她的身子,笑道: “真轻,倒似没生骨头。 ” 走向东边厢房。田青文掩上了门,替苗若兰除浑身衣衫,贴身小衣也不留,把一个大小姐波得精光赤条。苗若兰自七八岁后,未在人前除过衣衫,现下被人脱得光溜溜的,眼前之人虽是女子,也已羞得满脸红晕。田青文望着她的白净身子,笑道: “怕我瞧么?妹子,你生得真美,连我也不禁动心呢。 ” 将她的裸体裹在被中,抱了她衣衫走到厅上,道: “她已被我波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,纵然时辰一过,穴道解了,也叫她走动不得。 ”群豪一齐大笑。
田青文又拖过琴儿,三两下波得干干净净,众人见琴儿赤条条的身子在地上躺着,容貌虽不及苗若兰与田青文,也相差不多,加之现在全身赤裸,平添诱人之处。曹云奇按捺不住,附身把琴儿的裸体抱到桌上,仰面平放,弯起少女纤细白净的玉腿,两手把大腿根掰开,露出阴道和菊门,众人纷纷上前细看,只见阴户紧闭,光洁无毛,显然是处子之身。曹云奇又抓住琴儿的两只玉乳反复揉捏,琴儿穴道受制,只能从喉咙发出呻吟。
听得曹云奇色心大发,旁边的陶子安也上来,二人把琴儿的裸体抱到东厢房,也不怜香惜玉,放在地上轮流把女孩奸了。曹云奇兴致不减,又拉过琴儿再次骑上去奸,忽然间少女口吐白沫,两条裸腿不知羞耻的大大分开,腹部向上挺起,不住抖动,过了片刻身体僵住,然后浑身脱力,雪白的屁股啪的摔在地上,就此一动不动了。上去查看时,原来琴儿少女体弱,加上又急又气,竟被奸死了。二人暗道可惜了这一身白肉,又把死透的女尸抱着奸了一阵,感觉尸身的阴道渐渐松弛,便分开琴儿裸尸的两片肥大屁股,将阳物插入女孩肛门,果然紧致了许多。折腾够了女尸,又去床上看裹着的苗若兰,小姐此时早已吓得昏死过去,解开被子,露出一个白花花的苗条身子,二人虽然色胆包天,但终究慑于苗人凤的威名,不敢把若兰也奸了,只是趁着她昏迷,翻来覆去地玩弄了一番女孩的裸体,捏捏乳房和性器,又裹进被中。
曹云奇拉起琴儿的一条腿,拖着裸尸出房门,众人见小丫头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大张着,都埋怨二人不知怜香惜玉。曹云奇拖着赤条条的女尸绕到后院,打开一只水缸将女孩塞了进去。他为了羞辱苗人凤,把琴儿头朝下塞入缸内,然后把两条已经僵硬的玉腿用力分开成一字卡在缸口,阴道和屁眼朝上,可怜琴儿二八妙龄的江南美女,竟被奸死在辽东雪原上,尸身也不得安宁,被摆成如此羞辱的姿势,少女的私密之处展示无余。曹云奇弄完了女尸回转前厅,众人琢磨了一番藏宝之处,便下了玉笔峰。
后来胡斐上峰,藏身床内,众群雄伏击苗人凤,胡斐趁乱裹着赤条条的苗若兰来到一处山洞。一路奔驰,苗若兰被颠得不省人事,胡斐担心小姐刚才在乱斗中受伤,暗道: “得罪了,说不得,得给你波光了查看 ”
便打开棉被铺在地上,把光溜溜的苗若兰抱出来放到上面,从头捏到脚,屁股乳房也不放过,又掰开大腿检查阴户,找不到伤口,知道是昏晕过去这才放心。这时的苗若兰已被弄的四仰八叉,张着纤细粉腿,毫不知羞耻地露着光洁粉嫩的性器。胡斐再也忍耐不住,腾身上去,分开小姐胯下紧闭的阴户,巨大的阳物直插进去,苗若兰虽然昏迷却也被插得身子一挺,胡斐握住小姐的两只玉乳,一阵上下抽插,想那苗小姐平时守身如玉,如今竟在这山洞中被人波得赤条条地奸淫。胡斐正奸得痛快,苗若兰却在此时悠悠醒转,小姐见自己浑身没有衣衫,身上压着的正是胡斐,下阴被插进一条物事,便知自己被情郎奸了,心中居然柔情蜜意,叫道: “哥哥,你把小妹奸得好舒服。 ”当下分开玉腿夹紧了胡斐的背脊,香唇便吻了上去。胡斐见她如此放浪,便不再怜香惜玉,按住若兰一阵猛干,直奸得一个娇滴滴的小姐不断娇呼。
直奸了半个时辰方才拔出阳物,滚烫的精液射在若兰的裸背上,而苗若兰只剩半条命在地上趴着,雪白的屁股撅着露着性器,此时已经无力改变姿势,就这么大张裸腿对着胡斐沉沉睡去。胡斐趁苗若兰熟睡,出洞将辽东诸人封到宝藏冰窟内,返回时苗若兰已经起身,见胡斐进洞,羞道: “哥哥,我这身上不穿衣服,光着屁股在你面前,羞也羞死了,你快快找来衣衫给我。 ” 胡斐道: “这荒山上哪来衣服,待我明日返回玉笔山庄寻来衣衫给你罢了。 ” 说罢把苗若兰的裸体拥入怀中,两人聊到情浓之处不免又把小姐奸了一回,之后相拥而眠。
第二日,胡斐醒了,见苗若兰的背对着自己侧躺着,白皙的裸背和屁股十分诱人,便拍了拍她的光屁股,笑道: “兰妹,你就这么光着身子,倒也奸起来方便,过几日再替你寻衣衫如何。 ” 苗若兰睡眼惺忪道: “不可啊,若还这么赤条条得,动不动便被哥哥奸,奸太多了,现在腿都合不拢。 ” 胡斐笑道: “你这小娘子一身细皮白肉,不天天奸个几回岂不浪费?回山庄路途不近,万一我走开你被野兽袭击可不妙,须想个万全之策。 ” 忽然想起一事,道: “有了,且等我片刻。 ” 说罢出洞奔到封住辽东众人的冰窟,运功推开巨石,入洞查看,果然众人已经尽数窒息而亡,尸身躺倒一地。当下俯身摸到田青文的尸体,尸体早已冻得梆硬,就那么扛着回到山洞。
苗若兰见胡斐扛来一具尸身,身材娇小,腰身曼妙,细看容貌正是田青文,便问: “哥哥,这田姑娘怎么死了,你把这尸体拿来作甚? ” 胡斐道: “他们贪心太重被我封在宝藏之处闷死了,现下只需把她衣衫波下了给你。 ” 苗若兰连呼妙计。
二人动手便去波田青文尸体的衣衫,起初尸体僵硬波不下来,幸好洞中温暖,尸体关节慢慢软化,不一刻,便把田青文的尸体波得一丝不挂,连贴身肚兜也不着,女尸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任二人摆弄。胡斐在山上见到田青文的时候,便留意过这姑娘的一对纤纤玉足,现下终于握住一对裸足赏玩,苗若兰道: “好了好了,你还有完没完?两只臭脚有什么好摸的? ”胡斐拍着女尸丰满白皙的屁股笑道: “兰妹,这田青文外号锦毛貂,名不虚传,如今波光了看果然一副白净身子。 ”苗若兰听胡斐赞美田青文的美貌,还玩女尸的屁股玩得津津有味,醋意微生,也不急着穿衣服,道: “哥哥,你看我的身子和这死女人比较如何。 ”
说罢,和田青文的裸尸并排趴下,胡斐见两具雪白的肉体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趴在地上,田青文屁股比苗若兰大一圈,大腿也更丰满一些,苗若兰的纤腰却是更加纤细,皮肤也更白皙,一对小脚踢来踢去甚是可爱,便笑道: “看后面是兰妹更胜一筹,不知前面如何。 ”苗若兰便翻过身来仰躺,分开裸腿把阴户露出来,胡斐也把田青文的尸身翻过来,分开腿摆在苗若兰身旁。只见两个女人都闭着眼,胸前的玉乳挺着,不知羞耻地露着性器,那田青文的阴户因为死去多时已经松弛,软塌塌得张开,一片苍白,乳房倒也仍然挺阔,苗若兰的性器粉嫩紧闭,一对玉乳饱满。见苗若兰如此淫荡,胡斐也不废话,先扑过去把小姐按住,抬起屁股奸了,奸完,苗小姐心满意足地钻进被窝休息。胡斐又拉过田青文的赤裸艳尸奸了一轮,只见那平日刁蛮的田青文此时闭着眼睛伸着两条胳膊,挺着一个光溜溜的裸体任人摆弄,胡斐先插了一会田青文的阴道,又把阳物顶进女尸的菊门,抽插了一阵方才舒爽。完事后把田青文的死尸扔在洞口,苗若兰任女尸的两腿无助地大张着,苗若兰将从田青文身上波下来的衣衫烤干穿起,胡斐便背起苗若兰奔回玉笔山庄,胡斐一边运起轻功疾驰,一边将托着小姐屁股的手伸进裤子里面,手指便去扣她的阴户,待得到了玉笔峰下,那苗若兰已经被弄得浑身酥麻,伏在胡斐后背上微微颤抖。
回到山庄,山庄众人早已被苗人凤赶走,苗若兰道: “哥哥,琴儿也被扒光了衣衫,然后被两个坏人奸死了,不知他们把琴儿的尸体拉到了什么地方,你快去寻一寻。 ”胡斐答允,在山庄前后一阵搜寻,终于在后院水缸中找到了琴儿的裸尸,抱来给苗若兰看,苗若兰见琴儿的大腿被分成一字,娇小的阴道和肛门大敞着,已经冻得僵硬,心中难过,道: “大哥,琴儿是我贴身丫鬟,如今我入你胡家,本来也应该带着琴儿一起服侍你,现在她虽然死了,你们却还可以结个阴间缘分,你就把琴儿奸了,让她也入了胡家吧。 ”
胡斐默然。于是二人把琴儿的裸尸放到火炉旁,冻僵的尸体渐渐融化,撑开的大腿也慢慢合拢,尸身的肉体也逐渐柔软起来,胡斐待女孩关节软化之后便抱到床上玩弄,苗若兰见胡斐把白白净净的全裸女尸脸朝下摁在床上,打开纤瘦的裸腿骑在屁股上奸,又起醋意,原来这小姐性子好强,心眼又小,见情郎对别的女人在意,便醋海兴波。当下若兰也不顾脸面,自己脱光了爬上床,趴下身子撅着一个肥白的大屁股,把一副粉嫩的性器拱到胡斐面前,胡斐乐得,一边奸身下琴儿的裸尸,一边用手指玩弄苗若兰的阴户,眼看快要射了,手上内力贯通,力道直透苗小姐的阴道深处,把个千金小姐耍的淫水不住喷出,浑身酥麻动弹不得,胡斐也是一股精液射在女尸的阴道内,而琴儿的赤裸尸身就那么毫无知觉地趴着。胡斐一手搂着光溜溜的苗若兰,一手搂着琴儿的裸尸,沉沉睡去。 过了不知多久,胡斐醒来,起身查看,只见苗若兰一个光裸的身子正正趴在琴儿的裸尸上睡得正熟,原来这小姐被连奸几天,得了不少男子阳气,夜里浑身燥热,迷迷糊糊地拉过来琴儿冰凉的尸身趴了上去,顿觉一阵凉爽便就那么睡着了。胡斐见苗若兰和琴儿俱是脸朝下趴着,苗若兰的屁股正压着琴儿的雪臀,两个阴道一上一下俱都大张着,甚是诱人。待苗若兰睡醒,见自己趴在女尸上,探头到琴儿胯下扒开阴道闻了闻,对胡斐道: “大哥,这小丫头的尸身开始发臭了,得用盐腌渍过,才好带走。 ”胡斐道: “这个容易,我见厨房里有一大缸盐,吃喝也足,且把她腌渍上,咱们就在这玉笔山庄住个几天。 ”
说罢,把琴儿拉到厨房,将白花花的裸尸放到杀猪案板之上,拔出匕首划开女尸的小腹,拉出心肝五脏,只留一副性器在肚子里,又切开肠子,再将嘴对了切断的口子,鼓气直吹,将琴儿肠子里的粪便皆吹出后庭花眼之外,又以水灌之,再吹,便干净了,肠子打了个结也塞回肚子里。将女尸腔子内壁厚厚涂抹一遍盐粒,另一边苗若兰已将女尸的脏器洗净,抹上盐塞回肚子,拿出针线缝好,再将酥油涂了一遍身子,便把女孩身子整个塞进一只空缸内,倒入大把盐粒,直到埋住油亮的玉体。胡斐伸手入缸,插入盐中捏了几把女尸的小脚,下身又有了反应,拉过苗若兰放到桌案上,三两下波光奸了一会阴道,兴致未减,又把阳物插进小姐的后庭,谁知这小姐菊门紧闭,胡斐阳物太大无法进入,胡斐倒也有办法,拿过酥油倒了一些在苗若兰的菊门,手指插进去抹匀了,用力一挺胯,当下一条巨大的阳物便即没入后庭,把个小姐插得啊啊大叫。 二人尽兴后,胡斐想起田青文的尸身还扔在山洞,又返回去把女尸背回山庄,交给苗若兰处置。苗若兰想起琴儿惨死,早就恨透了田青文,便指挥胡斐掏空了女尸的肚子,只留下阴道,用清水洗净她的光身子,也用盐腌制了。
一个月后,天龙门北宗的总坛门口,多了一个大包袱,众人打开包袱,里面赫然是一具赤条条的女尸,女尸没有腐烂,显是被人腌制过了,栩栩如生,看面容竟是前掌门的女儿田青文。此时北宗已然易主,新掌门听说田青文的裸尸被人腌渍了扔在门外,也不在意,让弟子自行处置。众弟子想起平日美如天仙又刁蛮任性的田青文,现在居然变成了一具撅着屁股的光裸艳尸,纷纷去看热闹,众人七手八脚把女孩的尸身抬到柴房,就那么放在地上轮流奸尸,许多力气小的弟子白天挤不进去,便等到半夜跑去奸女尸。可怜昔日的美艳少女,如今沦为众人发泄的工具,一个娇小的身子就那么被人把裸腿掰开,露着阴道扔在茅草上,纤腰、乳房和屁股被无数双手把玩,性器和后庭更是不知被人奸了多少次,樱桃小嘴大张着,里面满是男人体液。柴房干爽加上被腌渍了,尸身居然不会腐烂,赤条条的女尸就那么经年累月被人奸,很多别的门派弟子听说了,也借机来天龙门奸这田青文的裸尸,一时传为武林艳谈。
而胡斐此时已经带着苗若兰和琴儿裸尸回到辽东家中,就把腌制好的琴儿尸身那么赤条条的放到床上,也不穿衣服,到了晚上,将苗若兰也脱得光溜溜得,二人一尸彻夜淫乱,每每把苗小姐奸得香汗淋漓,便抱着琴儿裸尸甜甜睡去。